并不是所有的葬礼都会泪奔,并不是哭不出来就不够痛苦。有的呼天抢地,也有的平淡如水;有的悲痛欲绝,也有的啼笑皆非;有的庄严肃穆,也有的荒诞黑色……东方民俗的所谓红白喜事,有时候真的搞到人无法悲喜动情。
一部深具台湾本土人文特质的温馨喜趣电影,改编自当今台湾奖金最高的文学奖「林荣三文学奖」2006年首奖作品——一篇几千字的散文,并由原著作者刘梓洁亲身参与编导。影片讲述在城市打拼的女白领父亲过世返乡奔丧七日的故事,特色在于对丧父之痛及父爱亲情淡而平静的处理,黑色幽默地隐约在传统葬仪的繁琐、令人啼笑皆非的风俗以及台湾中部农村质朴率真的世事人情中,却酝酿饱含着一种排山倒海的哀恸在不经意间突如其来……
有时候,我们会忘记,那个亲人已经永远离去。我们如常一般生活,没有悲戚也没有特别的怀念,一如他依然健在。只是偶尔,偶尔会在某一个没有预兆的瞬间,悲从中来措手不及不能自已……
有一说:离世的人其实并未消亡,只是去了很远的另一个地方,生命换了另一种形式和模样,彼此不在一个空间和次元而已。
也有一说:葬礼存在的意义,就是为了让人忙碌到没有时间痛苦,甚至忘记悲伤。而鲁迅的话是说:长歌当哭,是须在痛定之后的……
痛定之后,是漫长而平静的未来。
所以亲情悼亡与痛楚,根本无须刻意经营。情感的厚度全是日常那些不值得纪念的平凡琐事堆叠而成,成为后来每每突袭而来击中心底的眼泪和哀伤。怀念与记忆往往合而为一,从来不需要想起,却永远也不会忘记。
而我们能做的,只有握住现在,握住爱,在寻常事里,堆叠尽可能无憾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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